当时代的衰败不可挽回的时候必然首先表现为人才遭受磨难那些国之
当时代的衰败不可挽回的时候,必然首先表现为人才遭受磨难。那些国之栋梁,民之代言者,总是被逼无奈,出走的出走,被囚的被囚,赴死的从容就义。他们以其殉道的精神,为新旧时代的更替书写下独特的篇章,留下令千古浩叹的形象,然后静静地站在历史的深处,注视着历史前进的方向,以他们巍巍高邈的精神昭示后人。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柳下惠任鲁国执法狱官,多次被罢免。
人们就说:“你不被重用,为什么不离开鲁国呢?”
柳下惠说:“时世颠倒,自己以正直的原则做人处世,去到什么地方能不被罢免而遭免去逢同样的际遇呢?如果放弃自己做人的原则,而以卑劣的行为逢迎邪恶以至无端地冤枉人,就能保住官位,那么又何必离开自己父母祖宗所居住的国家而去往别处呢?”
刑昺曰:“士师,典狱之官也。三黜者,时柳下惠为典狱之官,任其直道,群邪丑直,故三被黜退。人曰:‘子未可以去乎’者,或人谓柳下惠曰:‘吾子数被黜辱,未可以去鲁乎?’……枉,曲也。时世皆邪,已用直道以事于人,则何往而不三黜乎?言苟直道以事人,所至之国俱当复三黜。其舍其直道而曲以事人,则在鲁亦不见黜,何必去父母所居之国也。”
朱子曰:“柳下惠三黜不去,而其辞气雍容如此,可谓和矣。然其不能枉道之意,则有确乎其不可拔者。是则所谓必以其道,而不自失焉者也。”
为了父母之邦的强盛
任其直道,群小交攻。时世艰难,无枉不行。直道而行,必招致小人嫉恨。故坡公说:“若守其初心,始终不变,则群小侧目,必无安理。”“若贪得患失,随世俯仰,改其常度”,曲意逢迎,同其流而合其污,那么就能安身而处,则“何必去父母之邦”?
以自己的鲜血唤醒沉睡的民族,这就是“戊戌六君子”之所以永远为人们所景仰的理由所在。宁愿在自己的国家坐牢,也不叛逃出境,浪迹他国。真正的民族精英的行为是多么的高尚啊!伯夷、叔齐不食周粟、文天祥宁愿被杀头而不变节、朱自清甘愿饿死不接受美国救济的面粉……一部华夏文明史,这样的英烈志士不胜枚举,他们以生命谱写了中华民族文化的正气之歌。而现代自封的所谓“精英”们,其行为实在令人不齿。纵使别的国家有更好的地位和待遇,那也是别人的国家,是别人的家园,并非父母祖宗的社稷,何必仰人鼻息呢?微子出走,仍然是在自己的国家,仍然走在自己的土地上,只是被从家族中逐出,没有发言权而已,他并没有就此负气叛逆;箕子所去,仍是属国,并非叛逃而欲颠覆其国家社稷;比干宁死,也要做出挽救国家危亡的最后努力。这是何等的器识胸襟!正如柳下惠所言,苟我心诚,“何必去父母之邦”?
为了捍卫人格的高洁,为了保卫国家的主权,为了维护民族的尊严,任何一位公民都责无旁贷。我们应该高扬正义的旗帜,负起自己的责任,决不做出蝇营狗苟之卑行。是的,只要我们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只要我们坚持的是真理,“何必去父母之邦”!父母之邦不能安居,哪里又能是我们生存的乐土?
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
齐景公将任用孔子,说:“给予你像季氏那样高的待遇,我做不到,只能是介于季氏和孟氏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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